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拨快了齿轮,在看似平静无波的表象下,以一种近乎诡异的度飞流转。转眼间,夏玉溪行过及笄礼,已是一月有余。 这一个月的光景,竟是慕容云泽和夏玉溪自相识以来,最为宁静、平和,甚至可称得上温情脉脉的一段岁月。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令人心安的假象。皇帝慕容弘的身体,在慕容云泽那碗蕴含奇异抗毒之性的血药和林怀仁大夫日以继夜的精心调理下,竟奇迹般地维持住了一种极其脆弱的、摇摇欲坠的平衡。虽依旧缠绵病榻,面色灰败,咳疾时有反复,夜深人静时,养心殿内仍会传出压抑的、令人心悸的咳嗽声,但白日里的精神头却比前些时日好了不少,浑浊的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清明,甚至能在宫人的搀扶下,于暖阁的软榻上靠坐片刻,召见一两位心腹重臣,断断续续地说上几句话,处理一些最为紧要的政务。这种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