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样东西:温好的酒、新写的诗,还有说不完的闲话。沈子明坐在这群人里,不算最有名的,却是最特别的——他能让狂放的杜牧放下笔叹“遗憾”,也能让爽朗的白居易醉后题壁调侃,三人聚在一起,诗里藏着心意,酒里裹着交情,把文人的“雅”与“真”,都揉进了那些泛黄的诗稿里。 宣州春风里:沈子明、杜牧与张好好的“微妙三分” 大和四年(830)的宣州,刚入春就飘着桂花香。沈传师的宣歙幕府里,两个年轻人常在衙署后的小酒肆里喝酒——一个是刚来任团练巡官的杜牧,手里总拿着支笔,喝到兴起就往纸上写“春风十里扬州路”;另一个是任著作佐郎的沈子明,话不多,却总在杜牧写完后,默默递过一方干净的砚台。 “子明兄,你说这宣州的春天,比扬州差在哪里?”杜牧仰头灌了口酒,眼神扫过酒肆里弹琵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