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没什么大碍了,头过两天才可以拆纱布,腿上的石膏至少得戴一个月,关于车祸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比如赔偿问题还有车辆的修理问题,总之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呢。 我有些歉意地看着他,“真的是不好意思,害你变成这样。” “我没事,是我非要给你送过去的。” 刘侗知道我跟林子墨在一起后也没有跟我说其他的事情,更多是讨论一些读书方面的事。 林子墨偶尔会跟我一起过来,虽然还有木头脸,但是他开始跟刘侗聊天了。 “其实我觉得你的音乐和德牧特有点像。”刘侗像个腼腆的大男孩一样,说完挠了挠头,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冒犯,“我的意思是你的音乐也很棒。” “其实我选择音乐也算是受他的影响,我很喜欢他。” 刘侗感觉眼睛都在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