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就会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是过往的疮痍造成的无地自容。 她深信,梁晅不会如孟知誄一般,对于她的遭遇嗤之以鼻。可是人一旦受过伤,哪怕患处结了痂,仍对刺激格外敏感。她怕从他眼里见到嫌恶,那会打碎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不过,倘若选择隐瞒,她将失去与他交心的可能,彼此永远无法真正靠近。 不管他听完会作何反应,她似乎都不该再退缩。 沉默良久,她艰难地从喉间挤出字句:「我今年二十九岁,有叁、四年没工作了,主要收入来源是收租。小学的时候,爸妈意外离世,我被叔叔收养??」 话音一落,她的眼角就红了。尤其涉及「叔叔」,那侵犯了她无数次的男人,像阴霾盘踞在记忆里。光是想起,就让她窒息,彷彿被谁掐住了脖子。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