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透过窗户,只见坐在大案前的公孙弘和坐在一侧的卫青。 霞光照房,公孙弘凝视着卫青,卫青也目视着他,似是沉默 夜风掠过观星阁,卷起三人衣角。那道自地下蔓延而出的微光并未消散,反而如脉搏般有节奏地明灭着,仿佛整座塔楼都成了某种活体神经节的一部分。阿宁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裂隙中透出的柔光,一股温润的震颤顺指骨直抵心口??不是数据流的冰冷反馈,而是一种近乎呼吸般的律动。 “它在……学习行走。”柯岚低声说,诗集被他紧紧抱在胸前,纸页边缘已被汗水浸得微微皱。 林遥却忽然抬手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一段沙哑、断续的声音从老旧磁头中溢出:“……七九年三月十一日,昆仑山北麓,雪线以下四百米现异常热源。设备全毁,但我在融雪里看见了字??‘别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