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区新立的十丈牌楼上,悬着红底金龙旗与橄榄枝交织的会徽——首届奥林匹克大会的标志。 码头上,帝国海军士兵穿着崭新的白色制服,用刚编成的《万国用语手册》结结巴巴地引导客船。一个黑皮肤使团刚下跳板,就被献上的花环惊得连连划十字——他们以为是要被献祭。 “那是欢迎礼!欢迎礼!”通译官急得满头汗,最后掏出怀表比划,“gas!py!” 黑人酋长恍然大悟,咧嘴露出雪白牙齿,突然扛起通译官欢呼:“olypic!olypic!” 这般混乱而热闹的场景随处可见。奥斯曼使者因被安排与威尼斯人邻座拂袖而去;英吉利船长坚持要先鸣礼炮向女王致敬;法兰西代表团则带了三百瓶葡萄酒,声称“无酒不成赛会”。 筹委会主席郑茶姑忙得脚不沾地。这位海军上将如今统管...